额……
乔茉一怔住了，这让她怎么回答啊？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对对对，她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，什么什么都不知道。
不管洛子亦问什么那都是不知道。
如果她现在说了什么的话，那岂不就是坏事了。
人家程心月都已经牺牲到这个地步了是吧。
她要是说了，那真的是很过分了。
毕竟这件事情不管怎么说都是人家的事情，再说了这是洛子亦以前自己的选择，选择遗忘来着。
既然选择忘记了，那就不应该由她这个事情之外的旁观者来戳穿。
“看来你也是不愿意说。”
洛子亦很是无奈。
这分明就是不愿意说啊，他也是没有办法了。
这乔茉一不愿意说的话，他如果再逼迫，那夜沉墨会弄死他的。
“那就算了吧。”
说完这话，洛子亦就挂断了电话。
到底要找谁去弄懂这些事情呢？
一时间他陷入了焦灼，陷入了死胡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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