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眼神，让不少名媛千金对姜瑟的目光都变了。
姜瑟倒是没什么表情。
清者自清。
但宋微心可咽不下这口气。
“别怪声怪气的说话，刚刚发生了什么还不都是靠你一张嘴说？！我们瑟瑟没错都被你说成有错了！”
白采怜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和难过“宋小姐可别污蔑我，我可从未说过聂夫人的坏话......”
姜瑟拉过还想说话的宋微心，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白采怜。
“你这招，不错。”
既拉低了她在这些名媛千金心里的形象，又给白采怜的形象加了不少分。
而且如果这件事闹大，上流社会肯定会将她和白采怜对比，到时候就算不用白采怜动手，那些人就会觉得她姜瑟不配成为聂家主母。
但白家，真的敢这样做吗？
如果她的猜测不错，这件事应该是白采怜自己的主意吧。
就为了，打压她。
“我们先失陪了。”
姜瑟带着宋微心走了，沈寒鸢跟在她们身后，望了一眼白采怜。
话语里带着警告。
“有些事情，我奉劝你还是及早收手。”
白采怜太爱钻牛角尖了，有些事情如果没有真正失败，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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