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，聂嫣是恐慌的。
她骗过了父母，骗过了心理医生，伪装成了以往那个乖巧懂事的聂嫣，却没想到居然会被姜瑟识破。
那她这么久以来的努力和痛苦到底是为了什么！！！
聂嫣不知道的是，姜瑟对聂嫣发病前的那种似癫似狂的状态十分熟悉。
曾经，她也是这般过来的。
于黑暗之中沦陷，痛苦与疯狂相随。
聂幸走了过来，眼神之中里泛起冷意“夫人，需要将她处理掉吗？”
在聂幸看来，聂嫣妄图对姜瑟动手，已经触犯了聂家的规矩。
而她作为直属于聂家直系的暗卫，只要姜瑟一下令，她便有权将聂嫣处理掉。
姜瑟摇头“我没事。”
听到聂幸的话，聂嫣的母亲又是担忧又是惶恐“嫣儿别说了......”
姜瑟目光微顿，目光冷然的望向被制止住的聂嫣。
“你很愤怒？”
她突然问道。
聂嫣神色微愣，随后便反应过来“对！我很愤怒！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......我早就成功了！”
“哦？是吗......”
姜瑟的语气轻飘，飘着一丝漫不经心。
但下一刻她的语气陡然变得凌厉“你所谓的成功，就是威胁段予卿，逼她离开煦煦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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