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斯景“......”
促进父子感情？
他媳妇还没放弃这件事吗......
但姜瑟一旦做了决定的事情，就很难改变。
聂斯景正是知道姜瑟的这个性子，所以最终还是没有再开口了。
他微微扬声说道，“别去太久，早去早回。”
姜瑟很快就应了下来“知道了。我会很快就回来的。”
在聂斯景答应之后，当晚，趁着聂斯景进去洗澡，姜瑟拨通了顾渺的电话。
当她说明来意的时候，顾渺沉默了一会。
他道，“你等一下。”
显然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。
姜瑟耐心的等着顾渺思考了一会。
而顾渺思考了两三分钟后，最终还是只能拿出一点思绪。
顾渺一一的分析道，“你还能感受到她的存在是吗？这样的情况从未见过......按理说在她救了你一次后她就应该消失的，应该是你潜意识里拒绝了她的帮助，再加上她的救助并没有完成，所以如今她只是沉睡状态，而未消散。”
“但现在你也无法唤醒她，只能感受到她的存在，对吗？”
听着顾渺这么说，姜瑟点头应了一声‘嗯’。
“就是这样。”
她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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