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霆笙大步上前，看似动作缓慢，每一步都带着强大的气场和威严，气势逼人。
他站在沈善茹的面前，直接把沈善茹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了。
这样的楚霆笙她从未见过······
“你刚才说什么？”
他低低开口，声音不轻不重，却无形中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。
别说是沈善茹，就连跟在他身边几年的保镖都被他吓得心肝惧烈。
刚才还疯狂叫嚣的沈善茹此时如同变成了一个哑巴，慢慢垂下去的手，手心里早已镀上了一层粘黏的汗渍。
她盯着站在她面前的人，不由自主的吞了下喉咙，深呼吸，又壮着胆子开口。
“我、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！”即便用力扯着嗓门，却再也没有刚才的气势。
楚霆笙看着她，薄唇忽地一勾，露出了众人都看不懂的笑意。
这抹笑，反而让沈善茹瞳孔骤缩，后颈一凉，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。
“佷·····你笑什么？”
楚霆笙轻蔑的眼神看她一眼，又稍微上前一步，与她侧身站立。
“你们害死我爸妈之后，有没有想过他们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呢？”
楚霆笙微微侧头，压着嗓音，嘴角勾着冷冷的笑。
听闻此话，沈善茹原本就摇摇欲坠的身子颤了颤，直接从保镖手里滑了下去。
最终瘫在了地上，软成了一滩烂泥。
看她如此反应，楚霆笙盯着她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深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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