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凡没有去看她，而是默默的端起桌上还没喝完的咖啡，一口干了。
苦涩的咖啡顺着他的口中流进食道直达胃里，他已经加了跟平时一样份的糖。
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咖啡特别的苦涩，苦的他难受的难以咽下。
就连下午，沈凡检查病房的时候都精神恍惚，几次记错了病人的名字。
幸好职业的心没有出错，要是万一给人用错了药，就是人命官司。
可就算是这样也是够吓人的，在第三次出错后主任终于坐不住了，出面找上了沈凡。
“沈医生。”
“主任。”
“你过来一下，我有点事情找你。”
主任招手，沈凡将温度计放进口袋走了过去。
打了一声招呼，主任推了推鼻梁上眼镜说道：“你是不是上午手术太累了，我看你这心不在焉的。”
“现在也没什么事，要不然你先下班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！你这样精神恍惚的我们也担心。”
主任说的含蓄，但沈凡也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。
其实不用主任说他自己也知道，出了这么多错，他在待下去的确是对不起这些病人。
想了想也不推辞，当下取下胸前的工作牌说道：“那好，我先回去了，剩下的病房就麻烦主任了。”
“没事你去吧！。”
沈凡又到了一声谢谢，收起的工作牌换下的衣服回去。
路上的时候他一直都在想博宁的话，想如果他们真得退婚，博思雅是不是就会跟祁域然在一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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