博容站在原地，看着王老笔直的背影一句话都没说。
他并不知道王老来这里干什么，也不知道他要见什么人，更不知道他的机会。
王老说是与他合作，其实也对他有所堤防。
这点博容也是心知肚明，不过没关系，谁的心里没有半点秘密，他也有自己的事情。
目送王老进去，知道他每一次过来都要大半天的时间。
博容开着车就去了旁边的花街，快活一番。
“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
王老走进，没打开的门，里面传吃一声苍老。
他走了进去，废弃的工厂内却是不一样的景色。
布置精细，周围更是像经常有人打扫的样子。
干净的一尘不染，放着一套真皮沙发，是祁老坐在里面。
王老走了进去，在他的对面坐下。
两人面对面的坐下，看着这周围，打量。
“还是老样子，五十几年了没有一点变化，这些年你费心了。”王老开口。
祁老微微摇头，将桌上的茶推了过去，说道：“知道你偏爱清茶，雨前的龙井，都是刚空运来的，尝尝。”
两人的互动，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那样融洽。
一点都看不出像是对立的仇人，让外人看的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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