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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资本？”
周离嗤鼻一笑：“如果阁下认为我周某人没有与你合作的资本，那，你还会站在这里，把这里清扫的这么干净，跟我说这么多？！”
“嗯？！”
海耶斯眼神一狞，身澎湃的能量瞬时波动。
但片刻，他便恢复如常，冷冷笑出声来：“年轻人，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。我想，我们的确可以淡淡，更进一步的东西了。”
“呵。”
周离淡淡一笑，不可置否。
海耶斯也不不着急，幽深的眼眸淡淡看向周离：“年轻人，我知道，你天分斐然，似乎另有传承，我若说些太庸俗的东西，你也不会感兴趣。那，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。”
说着，海耶斯诡异的一笑，在清幽月光的映衬下，露出了他半边惨白，另半边却是犹如黑炭一般的黝黑苍老面孔。
他竟然是一张阴阳脸！
而且，他这阴阳脸明显并非天生，而是后天某种冲突变异后的结果，并不是非常均衡，有些凌乱的狰狞可怖。
周离虽是略显诧异，但片刻便恢复了幽深若水。
看周离这般，海耶斯的笑意不由更甚，露出了一口森森白牙。
不过，即便是他阴脸部分的牙齿，也有些止不住发黑的征兆，这一笑之下，简直不似人形，恍若厉鬼。
他颇为神往的抬头看向夜空，悠然道：“年轻人，你知不知道，除了我们生存的这颗星球之外，这个世界，还有着，很多很多的其他存在！”
说着，海耶斯淡淡笑着看向周离，居高临下，似乎想探查周离的神色波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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