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才说梦话了。”赵山河道，
夜月扭过头没有回到，她避开了赵山河的眼神。
“你已经帮他们报仇了，不是吗。”赵山河道。
“那又有什么用，他们不会再睁开眼睛了？”夜月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有些冰冷。
赵山河看着夜月，似乎在想什么能安慰夜月的话，可是搜肠刮肚挖空心思想了好久，他也没想到该说什么好。
“你想安慰我？”夜月看着赵山河，脸上是讽刺的笑容。
“对，我刚刚的确想说一些安慰你的话，可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说什么好。”赵山河道，“或者你需要一些时间。”
夜月摇了摇头道：“我不需要任何安慰的话。”
“或许做杀手真的不适合你。”赵山河道。
赵山河的话，让夜月愤怒起来，她用厌恶的眼神看着赵山河。
“你以为你很懂我？”夜月道。
赵山河摊开手说道：“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，你以为你这么说了，别人就会觉得你是个合格的杀手了？别问我从哪里知道的，我也不知道，但我就是有这种感觉。”
夜月秀眉微微一皱说道：“你是在教训我？”
“如果你一定要这么以为的话，那就当做是好了。”赵山河耸了耸肩道。
“你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格教训我。”夜月扭过头冷冰冰的笑。
“好吧，你要这么想的话，我也不反对，总之他们已经死了，至少你这个老大还活着，还是要向前看的。”赵山河捏了捏下巴道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夜月猛地从床上爬起来，大有一副要与赵山河拼命的样子。
“我想他们应该不会怪你的，我听陈少鸿说，那个叫锤子的人，在死的时候眼睛还看着你们，还露出了笑容。”赵山河道，“做这一行应该有这种觉悟了，我想他应该很高兴，至少你活了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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